同龄人都能去上学,她不能去,她永远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去打猪草,放牛羊。
全村的小朋友都看不起她,笑话她,孤立她。
等她长大成人,就因为我爸爸给的彩礼高,她就被我的外公外婆毫不犹豫的送上了花轿。
薛菲菲,是她人生里,第一个对她百般讨好的人,不管她说什么,薛菲菲都会附和。
薛菲菲的每一句话,话里话外都是为她考虑。
这是我妈前半生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。
所以她对薛菲菲,信任、感激、珍惜、讨好。
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送给薛菲菲。
家里的东西,薛菲菲只要想要,就可以尽数拿去,家里的钱,只要薛菲菲开口,她就可以随便花。
连同我妈的女儿,我,也从薛菲菲的女儿薛婉音出生起,立刻就沦为跟班,所有人都达成共识,我只能趴在薛婉音脚下做一条狗。
这么多年,我被薛婉音欺负成什么样,她不是不知道,但是却从来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“你就不想想,为什么她当年就那么巧遇到了你?就那么巧非要到咱们家来?按时间推算,她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怀了薛婉音了吧?她为什么不跟你说?”
我死死的看着我妈那张熟悉的脸,毫不犹豫的戳破了那层破破烂烂的窗户纸。
“你胡说,我妈没有下毒杀你爸,你爸是自己死的。”我妈还没说话,薛婉音却突然大喊着冲了进来。
“可,可我从没说你妈有下毒啊。”乍然被她打断,我还有些怔愣。
随即,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,就算是薛婉音一直在屋外听我和我妈的谈话,我们也从来没有提过任何一句和下毒有关的话。
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做贼心虚!
薛婉音也反应过来她这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,她慌乱的捋了捋头发。
“可能是我听错了,我还有点事,我先走了。”
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,我飞快的转身把门反锁:“还是先去警局把话说清楚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薛婉音毫无底气的大吼。
“妈,快报警啊。”我看向我妈,急慌慌的催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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